“这个信物很重要?”干奢好奇的问。
“很重要,”陈旸解释,“因为我们陈家一直找不到这个剑鞘,所以诡道不能在陈家分支,只能延续长房。一直在十几年前,这个剑鞘现世,我当时正当年,而且陈家在曾经跟着景朝有开国的功劳,因此我以诡道长房的身份找到了另一支的后人,然后…”
“然后你就跟你的先祖陈平一样,”蒯茧笑起来,“杀了那一支的后人满门。你是成帝车骑将军陈柳的儿子,我想起来了,陈柳在四年前与匈奴通信,被廷尉周授查处,陈柳车裂,九个儿子也连坐斩首,只有二儿子陈旸因为公务在西域,幸免于难。我在沙亭的籍册上看到了陈旸的名字,就应该想到这一节。”
“廷尉周授,”陈旸说,“就是我当年的一念之仁。我杀了他满门,却放过了他。可是改名换姓,当了廷尉,杀陈家满门,我又成为了漏网之鱼,这就是坤道的轮回。只是今天,我逃不过去了。”
“可不是你一念之仁吧。”蒯茧讥讽陈旸,“只是你的本事不够。”
“你的仇家是当朝的重臣,”干护脑门流汗,“廷尉周授。怨不得你要躲避在我们沙亭。”
“他躲避在沙亭,一定也没安什么好心,”干奢说,“我父亲说过,陈旸不止一次在夜间进入龙穴,龙井干涸的事情,陈旸脱不了干系。”
“龙井干涸,”陈旸辩解,“是时候到了,跟我绝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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