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强烈的预感将我逼醒,是邵柏,一定是他,他缠了我这么多天,今夜又来了。
我担心的是那股强烈的湿气。
不过,今天晚上,只有强烈逼近的预感,而那股湿气完全没有感受到。
顺着炕边望去,门口的位置,那个黑影又站在那里。
仍旧是低着头,双手耷拉在胸前。
这次,仅仅只是站了一会便消失,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有无数层碗摞在一起,如同山一样高,我就高高坐在碗顶。
下面的人儿都很小,就像那小人国一样,邵柏就站在下面。
他大喊大叫,想爬上来,可惜他太小了,每次爬不到第三只碗,就会摔下。
我问邵柏,他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
他面目狰狞,大喊着,“凶手,凶手。”
紧接着,一只巨型老鼠跳出来,衔着邵柏扔了出去。
邵柏头七已过,墓子也已经箍好,父亲早早的准备妥当,去了凤凰山。
邵柏的墓就在他先人的坟左侧。
立碑前,邵家来人将墓碑拉上分头。
那块汉白玉修的碑的确很霸气,黑釉包裹着墓碑,碑头一条负屃,字字有姿,笔笔生动,说明死者也算是个大户。
其他的笔迹,雕琢,以我们郎家人的手艺,那是巧夺天工,只是那邵柏的墓志铭是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写的。
后来我不经意间想起当年的事情,父亲这是有用意的,如果真要追究的话,父亲这算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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