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些看似最亲近的人才不得不防。”赵谨言冷眼微眯,好似在考虑是否要将他囚禁。
他的冷漠寒了夏如画的心,问:“言下你也要怀疑我?”
“你又怎么跟他一样。”每回她一着急,总能曲解他的意思。
“那说你的理据,廖师傅和我们一起走过许多艰难,我不许你随意污蔑。”
赵谨言拧眉,不过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小人物,何德何能得到她这般重视,甚至比自己紧要,心情烦闷的他无法理智,冷问:“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夏如画明白他的强势都是对别人的,可这样的行为是不理智的,“我没觉得你是小人,只是你得说出你的理据,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解释,别生了误会。”
“谁和他一家人了?”他脸上的嫌弃,就像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富豪对他人的轻蔑,甚至否认别人的优秀。
“我发现你有时候特别讨厌,你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就是无法和一些平民做朋友吗?”夏如画质问,彼此已是针锋相对的气氛。
赵谨言咽了咽喉咙,对她极力的维护更加蒙蔽了自己的心,说:“作为一个平民,难道你不觉得他平日的态度太镇定了?先前我们忽而到访,他那处变不惊的态度就连我也自愧不如,可这些年来相处他又不像那种奸诈之人,不难让我觉得他隐藏得够深。”
“那也不能构成足够的怀疑,只能说他心理素质强大。”
赵谨言不理会她的辩驳,又说:“我们得到线索,幕后凶手和芜疆有牵扯,他正好来自芜疆,这些疑点难道也不足够怀疑?影卫没有见到黑衣人的行动,这也说明是屋里人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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