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菱虽然没有成过亲，也没有经过男女之情，可哪怕没有经历，她也知道，无论将来自己说的夫家是哪一位，自己对其人的信赖，是怎样都及不对顾延章的那一份安心。

这是患难之情，基于双方都锲而不舍的付出，与相亲相爱的情谊。

如果当时自己来到此时此地，遇的不是顾延章，而是另一个人，换一种性情，换一种人品，换一种为人，是决计不会有今日两人的相处相信。

顾延章见了她摇头，只觉得自己胸腔里头的心鼓鼓的，那得意与快活几乎要饱胀出来，然而他却仍不放过，又道：“既如此，你是不是把我放在心？我是不是那一个第一？”

被他这样问，又是这种话，季清菱觉得自己耳朵都听不下去了，她眼泪还在流，双颊却开始晕开一丝羞红，心跳得那样快，到了最后，几乎是逼着自己点了头。

问到这个程度，顾延章虽然还是不满足，却知道不能再逼下去，他把嗓子压低，刻意用极温柔不过的声音道：“你既把我放在心第一位，又不会把其余人看得我还要重，这便是喜欢了，你是这般，我更是这般，世间再没有其余人在我心如同你一样。”

他一面说，一面把季清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腔之，轻声道：“看到了吗，这里全是你，除了你，旁的什么都没有。”

顾延章知道自己有一把好嗓子，从前便许多人说过，他的声音如同玉石相击，教人听了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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