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的面色沉了下去,正待要说话,却听得顾延章又道:“我只问,从前吉州遭灾,无论蝗、旱,州城里头可有施粥,可有赈灾,可有治民?”
徐茂并不是吉州人,又如何晓得。
顾延章再道:“吉州并非下皆是恶官恶吏,若是当真如此,州十数万灾民早已揭竿而起,正因州衙开仓赈灾,救济灾民,才未有闹出乱事。然则能力有优劣,凡事有内情,诸位遇事情,不想法子解决,反而以玉撞瓦,本来是清白之身,偏要自入泥淖,却又何苦?”
他看了一眼场人的表情,又道:“诸位只要把自家所受不平一一呈往朝,何愁不能讨回公道,作甚要毁掉身家性命、前程事业?”
他见堂人人都是惊疑不定,话锋一转,又道:“虽说如此,究竟诸位所行之处,只劫库房,未劫百姓,在那吉州、抚州城内亦是秋毫无犯,无论城屋舍也好、铺面也好,均是原原本本,想来大家心义气未消,既如此,为何不早早出降,求得一个赦免……”
顾延章话未说话,徐茂已是又插道:“话说得倒是好听,如何赦免?今日赦免了,明日又把我们流放去沙门岛,不用过两年,全数命丧,便同此时杀了我们,又有什么差别!再一说,旁的人能赦免,难道也能叫范军将得一个赦免吗?!”
徐茂话说得直白,只差没有直接地将那意思道出口——难道范炯这个造反的头目,也能得免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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