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有些诧异,看秦潇冉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不动声色地拿出手机给周时忆发了个信息,又搂住她,整个人依偎在她的身旁,轻声细语追问着:“你还记不记得,第一个说你是抑郁症的人是谁?你说自己是抑郁症,有医院的检查结果吗?”
“我不知道!都确认的事情还去医院检查什么,你为什么和那些同事一样,一定要我往医院扔钱!”
秦潇冉听见这话觉得气血涌,不愿意承认那个事实,歇斯底里地大吼着,五官拧在一起,嘴巴大张发出嘶哑的声音,胸脯剧烈起伏,头发抓成一团。
陆言一句话也没有说,不动声色走到一旁,打开抽屉拿出一包药混在水,搂住秦潇冉一把灌入她的口,抽出纸巾温柔地为她擦去嘴边的水滴,支撑在她身旁,看她安静下来,逐渐昏昏沉沉睡去。
事务所好长时间都没有动静,陆言被秦潇冉压住了筋脉动弹不得,强撑着麻木的身体,垂下眼睑,看她沉睡的面庞,任由口水流在自己衣服,一言不发。
秦潇冉选择事务所的原因,陆言大概推测出来,无非是没有什么钱,事务所基本不收费用,拿一个故事来换也是值得的。
只是,秦潇冉居然对家里人深信不疑,信任到他们大部分人说她是抑郁症时,她居然真的默认并主动给自己打标签了。
指针在表盘不停旋转,滴答作响,一转眼到了晌午。陆言早饭对付几口,又忙了一午,这会儿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出声,她扁扁嘴,低头看看身赖着的秦潇冉,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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