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咱两商量，也商量不出个花儿来。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一步。”夜里两点，博物馆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依旧没有回家。其中一人打了个哈欠，将杯中的茶水喝个精光道。

“齐主任，外头有人找。”话音未落，一个保安气喘吁吁的敲门道。一句有人找，让屋里的两人齐齐色变。心里有事儿，最怕的就是这句有人找。

“请问...”但是人家既然找门来了，你想躲也躲不过去。迟疑了分把钟，两人还是决定出门迎接一下。最起码，在态度要显得诚恳。才一出门，没来得及下楼，就见打楼下走来两个人。

“原来是帝都来的程组长，幸会幸会...”程凡从兜里摸出一张证件，朝两人亮了亮。两人对视一眼，连忙伸出手去跟程和老程握了起来。

“路过这里，着里边还有灯，就进来。没想到二位还在这里加班，真是尽职尽责。”程凡跟人轻握了握手笑道。程昱知道他这是纯属是假话，临来的时候刚打过电话确认了才进来的。哪里是路过？明明就是专程找门的。

“铁佛在哪里！”程凡进屋之后捂了捂鼻子，然后开门见山道。屋子里一股子呛人的烟味，尽管开了窗，可是那股子已经被沙发，坐垫，桌布等物事吸收进去的烟味却是短时间内消散不掉。来，这两人在办公室里待了不短的时间。

“啊...啊？铁佛，在地下库房存放着。每年也就拿出来展出个一两次...”刚刚还让人如浴春风，转眼间就来个开门见山。程凡的变脸之快，让这二人属实适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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