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特征都不知道，你让我哪儿给你找人去？”官牧在电话那头道。

“实在不行，你可以去找找文献，参照大周国师神秀和尚的样子去找。”程凡算是给了官牧一个参照的对象。

“你直接跟我找神秀和尚不得了？对了，你没生病吧？让我给你找一千多年以前的和尚？”官牧在电话里大声道。

很多事情个人来做，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如果有组织帮你的话，那么很快就能得到结果。例如国安帮忙找神秀这事儿，过了三天就有了答案。国安部门在全国范围以内，查找了几乎全部的寺庙，也没有找到神秀或者类似于神秀的和尚。这无疑是个很让人遗憾的答案。不过程昱打算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其他的三个石窟究竟。哪怕是神秀设下的圈套，他也要去踩一踩才能知道对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这是阳谋，神秀的阳谋。他能让你知道前头是陷阱，可是却不得不去踩。

“你确定要去？需不需要我派人协助你？”程凡知道了程昱的计划，没有阻止他。只是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什么样的人，其实接触接触就能知道个大概。不是话讨喜的人就值得你去信赖，也不是少言寡语的人就不值得深交。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接触，程凡起码知道了程昱这个人，在一点跟他一样。就是他不喜欢给别人找麻烦，但是也不会容忍别去去找他的麻烦。他觉得程昱，就算是脱离了天组的视线，也不会主动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至于被动的话，人活一世，谁特么还没有个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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