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有什么理由？”她难得反问。

“我希望你是想我的，至少在我离开的这一年里，你是想我的！”他说着，眼神注视着她，视线锁住她整个俏颜。

“我想你，你离开的一年里，我的确很想你！”程灵波的声音依旧清婉细弱，却着实让裴启宸心头狠狠一震，不由得细细打量着那双惑人的眸子，思索这话的真实度，却又即时移开目光，他不想探究虚实，他愿意这般相信她的话，他觉得自己真是彻底被这个女人迷住了，无药可救地迷住了。

他没有探究，可是程灵波却又道：“我在想，以后最好不要见面了！两不相欠最好！”

裴启宸倏地眯起眼睛，眼神危险起来。

程灵波看到他的唇角又开始浮现出一丝的嘲弄，那神情带着嘲讽似笑非笑，心不由得沉了几分，这个男人，他希望她想念他吗？

可是谁又想念过她程灵波呢？

看着她良久，裴启宸笑了笑，然后突然沉声道：“撒谎不是好习惯！走吧，既然这么想还我，咱们走吧！我等这一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随你！”她说：“还了你，各不相欠！”

“不可能！”他说。

“你想怎样？”

“想怎样？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从不计划太久！”他说着，把被程灵波解开的扣子给系，却一低头发现她印在自己胸口的牙印，小家伙牙齿倒是很锋利，咬的他反应都很强烈。

“……”程灵波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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