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默写的！这应该是才画的，不是着模特去画的，而是那个模特在脑海里形成了影像，然后默写出来的！

“裴启宸？”穆威淮挑眉问。

“嗯！”程灵波点头。

“这么喜欢他？”穆威淮似乎有点意外。

程灵波面容很淡，没有回答。

“你这小丫头，倒是对裴启宸有着这么深的感情，默写都能画出这么好的速写来，果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小丫头，他帮你，你记住了他，不会是打算以身相许吧？”穆威淮打趣一笑。

“穆教授，我可以走了吗？”

“你还没说，我的课真的那么难听吗？”穆威淮留住她的目的是为了听听她的意见。

“凑合！”程灵波从他手里抽出速写本，然后站起来，要往外走。

“你不能好好的给我提个意见吗？总要我知道我哪里不足吧？”穆威淮是个完美主义者，怎么也容忍不了别人说他的课不好，尽管他知道好和完美其实都是相对的，根本不是绝对的！

程灵波转过头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这样的教授，穆威淮，年纪最轻，教授美学，课的时候很自信，只是被自己打击了一下追根问底，非要知道她的意见来自何处。“我不是说了，穆教授，课课，对着女同学放电不是教授的职责！严格说，你的课讲得还凑合，是人太风*！”

“那我如何不风*呢？”穆威淮下意识地问道。

程灵波皱眉，有种感觉，这个教授他走火入魔了！相对于穆威淮的期待，程灵波懒懒地抬眸，挑起目光看向穆威淮，丢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两个字：“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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