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波，千万个对不起，我知道说出来都不能弥补我的过错！”他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灵波不抬头。

裴启宸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抓住她的感觉真好。

而他知道，只要她没有爱别人，他便决定不再放手，让她待在他的身边。他们一起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即使他配不她，即使他没有她纯净。

他不再推开她了，灵波沉默的任由裴启宸牵着她的手。

“灵波，我们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好吗？”

灵波的眼划过一抹受伤的光。

不再多言，抽回了手。

裴启宸一慌，难道晚了吗？已经晚了吗？

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吗？

程灵波却是失落的，她的确想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但是他这样说，她无言以对。时隔三年，她要的不是这一句话，不只是这一句话！可是，他不懂！

这一瞬间，裴启宸呆愣的低头看着她，她没有抬头，而是轻声地道：“我儿子两年没有爸爸都很温暖！”

裴启宸的脸色瞬间苍白，如同坠入了冰冷的雪地里，难道，真的晚了吗？

***

裴启宸呆愣的看着她，灵波这时抬起头来，淡淡的视线对他的眸子。

“既然生的起，我养得起。裴启宸，你不用因为任何的愧疚而勉强自己。”说完，她端了牛奶朝外走去。

“灵波，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裴启宸摇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是这样又是哪样呢？”灵波的语气有点冷，似乎又夹杂了太多的无奈。“难道你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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