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四天,第四天晚上,我听到外面又有骚乱的声音,打开窗户竖耳朵仔细地听,似乎又是一名女村民被几人追回来,那女村民只叫了几声就被封口。我有些睡不着,心里隐隐觉得仿佛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好。第五天上午,高雄带着阿赞平度来到衡水市的县城,村主任还是让张二舅去接了回来。进村后简直得到明星待遇,几乎半个村子的人都出来看,他们哪里见过外国人,村主任嘿嘿地笑:“别说泰国了,连山东泰安人都没来过!”
高雄有些不耐烦,也难怪,被这些老老少少的穷村民围观并不是什么乐事。村主任开始骂这些村民,让他们快回去,但没人动,村主任点了几个壮年男村民,说:“怎么,不用看家啦?再丢东西怎么办?”这几名男村民才肯走。
在张二舅闺女的屋里休息片刻,高雄抽着烟说:“哪个的降头最严重?先去看看。”村主任连忙带着我们来到那个喜欢用东西挖脑袋和眼睛的女村民家中,她丈夫正在发愁,看到泰国的法师来了,他几乎要给我们下跪。阿赞平度盘腿坐在炕上,与那名妇女对面而坐,从背包里拿出头骨域耶放在右侧。
把村主任吓坏了:“这、这是人头骨?”我笑着说你看像牛的还是马的头骨。村主任和围观的村民们脸色刷白,阿赞平度伸手按住妇女的额头,念诵经咒片刻,对高雄说是魂魄降,但能感应出落降的降头师法力平平,并不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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