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乱了套,还有几名男村民想冲进来质问们。村主任给赶出去,但他也着急地问:“田老板,这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上次没治彻底?”
高雄向阿赞平度询问,他摇了摇头:“最先被解开虫降的那些人,我用经咒试过,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阴气,说明虫降已经被解开,不可能还会复发。”
“现在明明又发作了,怎么还说——”张二舅说到半路又咽回,“哎,不对吧,之前中什么蛊虫的,好像没有赵大国的女儿?”
村主任说:“吴老头和吴老太太之前确实是有呕吐症状,但赵大国的女儿没有啊,怎么现在也有了?难道这东西还能隔着空气传染?”高雄说当然不能,肯定有别的内情,再观察看看。
我先用手里剩的虫降粉给赵大国女儿和老吴夫妻服下,解开他们的虫降,陆续又有人出现呕吐症状,但没有生恶疮的,呕吐者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为确定这些人的呕吐都是因虫降引起,而不是食物方面甚至心理暗示,在我给这些村民服下解降水之前,阿赞平度先对每名呕吐者都施法,结果,发现在这些呕吐的人当中,有人身上有阴气,但有的却没有。
村主任问是不是有的呕吐者症状轻,所以阴气也弱,阿赞平度告诉我们,只要有阴气,他就能感应得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高雄和村主任等人也觉得奇怪。在村主任跟村民们商量的时候,我悄悄对高雄使了个眼色,然后假装去上厕所。有两名男村民自发地监视着我们,怕我俩逃跑。我笑着说只是上厕所,难道还能飞出去不成。两村民也不说话,就站在厕所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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