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多少丝 袜香皂及其它之后,死啦死啦终于弄到一门行将报废的三七战防炮,可在禅达的茶馆里等炮时,他碰上他的克星——搬运学校和工厂的无数蚂蚁中的一只,相见恨晚的密月期足有三分钟之久,然后他们狠狠地呛上,以至死啦死啦要带那只蚂蚁来祭旗坡上看看什么叫作打仗。偏巧,今天不打仗,今天我们和西岸心照不宣达成联欢。”
那只小蚂蚁正以从上来便未衰减过的兴趣和新兵们扎一堆,因为新兵们对他多少还算客气点,他正在研究泥蛋手上的步枪,伴之以“军人兄弟,这东西怎样用的”这样的发问。
泥蛋:“子丨弹丨从这儿装进去,从那儿飞出来。”他开始做一件我已经做过的事情:“躲不开,别想躲开,比声很快,呼,连血带肉带走一大块……嗳?有子丨弹丨!”
他赶紧把枪挪开,因为小蚂蚁正想研究子丨弹丨飞出来的地方。
我蜷在一个浅炮洞里和郝兽医偷乐:“死啦死啦快气疯啦。”
郝兽医:“我就不知道他哪里好气。”
我:“他老招不该招的家伙。要在暗夜里竖立火炬一除了那帮家伙还有谁这么说啊?”
郝兽医:“哪帮家伙?”
我:“那帮家伙。”
我挤眉弄眼了半天,终于通过戳打阵地上的红色让老头子会意。
我:“那帮家伙双十二之后可越来越不成话啦,简直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人自己是什么要做什么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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