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他意识到又被我取笑了,他瞄了我一眼。但是我们都全神贯注于对岸阵地上冒出的那个日本人身上了。
那家伙在几种听起来有点乱糟糟的日本乐器伴奏中,光得只有一条缠腰布,露着他极难看的五短身材,肚皮上画着一张鬼脸,但他倒是大方得很,手上拿着一柄扇子跳一种奇怪的舞蹈。
泥蛋:“耍流氓。”
满汉:“是在骂人吧?”
我身边的家伙过于紧张地拉开了枪栓,被我把枪拿了过来。
我:“刚才他们也没开枪。你要懂点儿规矩。”
“么子规矩?”我回头,不辣他们已经回来了,显然对这场奇怪的战争还没搞清端倪。
我:“好。好极了。不辣你不是爱唱戏,上去唱去。”
不辣:“坏透啦。要我死啊?”
我:“死不了啦。小太爷输不得这口气。”
不辣挣扎着,被我们一帮早就在这的往外杵。
每个阵地为射界着想都会清空,那片空地现在成了天然的表演场地。谁一直窝在壕沟里过都并不那么快意,而至今还未有人开过枪则成为安全的保证。
不辣不负众望,又拧又抛媚眼地骚得很,连对岸都是一片嗯哨和怪叫声。
不辣:“胡大姐——呃~我的妻——啊?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嗬嗬。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那我就比不上罗嗬嗬。你比他还有多咯呃……”
这是一场比试,从一开始就是,那个舞蹈时似乎在炫耀罗圈腿和肚腩子的家伙很快败下去。而西岸响起这样一个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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