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那边又有新的生意机会。”顾时川拉开椅子坐下后问莫小姐：“点喝的了吗？”

“点了，还是给您点的冰美式，不知道这几年您的口味有没有变化。”莫小姐微笑里带着点对老上级的示好和对新上级的讨好。

“没变。”顾时川笑着点头以示赞许。

“Conn，我很高兴你新的职业规划里有我的位置。”莫小姐自然地将话题拉到工作上，他们之间的沟通节奏向来如此。虽然她是有些担心顾时川这些年在自己太太的公司会被改变了工作习惯，但她必须保持自己的水准，不能让他觉得这个工作邀请不值得。

“我恋旧。”顾时川微微笑笑，看着莫小姐说道：“当然，我认为你能胜任。”

“我认为也是，因为你向来把工作标准放在第一位的。”莫小姐笑着说道：“记得在波卡招我的时候，你给我的评价是培训后再评估。而以上海现在的用人环境，你已经用不着再

找一个需要培训才能上岗的人了。”

“聪明。”顾时川点头。

在给新的合作定下基调后，顾时川也迅速进入工作主题，将接下来的任务、他的要求、总部给的时间和资源，都交待给莫小姐，她几乎没有喘气的机会。

嗯，连叫苦叫累的机会也没有，否则就是打自己脸。

顾时川太了解她了、也太懂得压制她了。他表明她固然优秀，但有这个机会还是因为他恋旧，这句话就是为了逼出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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